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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凭什么。”

    “怎么了？甭管是什么道义，都是败者要接受胜者的要求吧？”

    “但是，为什么我要遵守呢？”

    天启四骑士的武器再次架在了他的脖子前。

    “哎……好好好，我同意。”夜鹰只好叹了口气，答应了下来。

    “但是我也要提出一个条件，这件事情就此为止，不再追究。当没发生过。委托人，我会暗中做掉的。”

    “是谁。”

    “RL理事会成员，代号「影灵」。”

    “RL……是个麻烦的组织呢，还有影灵是什么鬼，真名呢？”

    “不知道。”

    “那算了，就契约吧。”

    ……

    契约魔法作为法则系零阶魔法自然非常的简单就可以成功，但是法则系就算是最低也根本不能用其他魔法的常识去理解。

    “那么……请告诉我，之前的空间封锁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天启术式的强度问题。”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我可以拿RL的情报交换。”

    “你连他们情报都知道为什么还不知道理事会成员的名字……”Hetmes嘴角抽搐，“莫扬帆别躲了，早知道了。”

    “啊……啊…那个……抱歉，我没帮上忙……”

    “你就算在也什么都做不了的，放心吧。”Hetmes满脸认真，“就是她空间转移过来的，听过生灵的终章吧？”

    “听说过……难道……”

    “就是生灵的终章，她用了第六序列，然后还成功在超时空连续体内进行了空间传送。”

    “这不可能吧……在超时空连续体里面，至少需要虚空系吧？！”

    “这谁能确定呢，创造者十一个人才，而她又被创作者看上，那么……她能用这个做出什么事情，我都不会夸张。”

    “至于天启四骑士的问题，你看过圣经么？”

    “嗯，看过，好多人类文明都有。”

    “那么，你需要好好想想神格的来历，是不是人们内心的愿力形成的所谓神格的各种定义？而这些属性强就强在这里。”

    “那么，好多人都读过圣经，新约末篇，启示录中说过这样一句话：‘有权柄赐给他们，可以用刀剑，饥荒，瘟疫，野兽，杀害地上四分之一的人。’而神阶术式，也是通过生命的愿力构成的基本。所以，地上四分之一的人，只要稍微换个角度，当时圣经所谓地上指的是地球，那么我们扩大的话，就是整个虚空。”她说道，“如果把杀死四分之一的人的全部力量，用在对你的攻击上，真打实了这伤害能低？天启四骑士只有杀死四分之一的人的权力，而用在了你身上之后，也只会在茫茫人海中，抽出一个人差不多，根本不会影响到任何事情。”

    “果然失算了啊……”

    “咱俩的对话总感觉你在扮反派……”Hetmes稍稍地开了个玩笑，“没什么的，下次注意点就好了呗，我又没因为你杀我而恨你，而且杀手……又不是每一次出去都会成功。”

    “你这样说大道理也很讨厌。”

    然后一把大镰刀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我投降，我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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