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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的许可，因此顺利通过了门卫。

    “这节课上得怎么样。”张健问道。

    小姑娘不说话，在心事重重的时候，就算大人都不一定能静下心来，将精力投入到其他事情上，更不要说是一个小孩子了。这节课，张宁菀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坐在那里，只是为了应付老师的要求罢了。

    张健叹了口气，“没关系的，这不怪你。”

    “嗯。”小姑娘点点头，过了一会儿，又抬起头来，“老师和你说什么了？”

    不知道为什么，张宁菀觉得自己现在无比在意这个问题，她既想知道自己表现得好的一面老师有没有讲给张健，又很担心自己做得不好的地方被张健知道，还有就是在一对一交流的时候，两人都说了什么，毕竟班主任也是女的，而且还是单身！

    “老师夸你了。”张健听到这句话后，露出一个微笑，老师说你最近的成绩进步很大。

    “嘿嘿，也有你的功劳啦！”

    ……

    张健的房子，和学校只隔了一条街，说话的功夫，两人就到了单元门前。上楼，打开自家房门，两人都不说话，屋子里显得格外地寂静。

    “该来的还是要来吗？”张健心中叹息，不把事情说开的话，对方的心里总会留下一个疙瘩，还不如把话都说开，会好一点。

    “宁菀？”

    “嗯？”对方温柔地以名字呼唤自己，让小姑娘心灵产生了一种别样的涟漪，不由自主地抬头看向了张健。

    “为什么不早点打电话给我？”张健直视着对方的眼睛问道。

    “我……”小姑娘避开了视线。

    张健知道这个问题对于对方来说，非常难以回答，所以只能由他开口将话题继续了下去，“是不是还在等着你妈妈帮你交这笔钱？”

    “……”小姑娘听到这句话，眼泪已经到了眼圈儿，强忍了许久，最后还是扑到张健怀里，“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就当我没有生过你这个女儿！”

    张健不知道这样一句话，能对一个11岁的女孩儿造成什么样的伤害，但是就在一个多小时以前，张宁菀依然心存侥幸，希望对方只是一时的气话，158块钱不多，相对于这笔钱，张宁菀苦苦期盼的，是其他的东西。但是最后，这种期盼却落了空。

    张健想象不到，到底是多冷血的人，才能狠心抛弃自己养育了十多年的亲生女儿，但是张健现在却什么都做不了，除了默默地安慰。

    “好了好了。”张健一下下轻轻地拍着小姑娘纤瘦的后背，“其实我今天只是想和你说一件事情，以后遇到这种事情，第一时间就可以找我，我现在是你的家人，不管发生了什么，将来的日子，我都会陪在你的身边。所以答应我，就算只剩下了我们两人，也要好好过，好吗？”

    小姑娘抬起头，用哭红的眼睛望着张健，半晌，又扑在了张健的肩膀上，“嗯！咱们两个好好过！”

    “嗯。”张健用双手将对方搂在怀里，仿佛是要倾尽这一世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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