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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

    “我肯定是有用的头儿，然后……”马丁犹豫了一阵子，冲动的请求道：“如果可以的话，头儿，我只是说如果可以的话。”他咬紧牙，“万一大迁移弄垮了弗莱克城，您可不可以不要管我？我需要去救一个白人姑娘。”

    “你爱上了一个白人姑娘？”麦克问。

    “是的，她叫泰倍莎。泰倍莎.弗莱克。”

    马丁没有半点隐瞒，因为在这段时间的相处中，马丁发现麦克其实是一位非常开明的人。

    作为头儿，麦克会为所有的兄弟姐妹着想，而不只是利用，唯一让马丁不敢确定的：是麦克有没有把他这个黑人当成兄弟？

    “头儿，我知道自己非常冲动，但是您不了解我那时候的感觉。”马丁深呼吸时捂住了胸口。

    “泰倍莎？”麦克沉吟了一句，踱步过去拿了桌子上的雪茄。

    他需要思考，因为，如果马丁爱上一位普通的白人姑娘，在对方同意的情况下，他不介意帮助马丁顶住人种上的压力，起码可以给予马丁和马丁的爱人一个桃源似的地方生活。

    可对方是泰倍莎，这就非常难办了，还具有很大的不稳定性和危险性。

    “你知道你爱上的是谁吗？”麦克问。

    “她姓弗莱克，是尊贵的弗莱克男爵家的姑娘。”在麦克的注视下，马丁的膝盖有些发软。

    “男爵没有什么尊贵的，但是，”麦克猛然抬起手掌，在马丁噗通跪下，昂起脸，准备让麦克狠揍一顿的时候，麦克的手掌轻轻落在了马丁的肩膀上。

    “加油吧。”他说。

    ……

    麦克横躺在黑暗之中，前方大海里的灯塔昏暗却有吸引力。

    暴雨刚过，天上又下起了流星，宝瓶座的流星绚烂至极，但是远处汹涌澎湃的罪恶烟云，让麦克好像听到北极熊徘徊在死亡边缘的哀嚎，袭来的绝望感就是亲眼看着浮冰渐渐融化，饥饿的孩子渐渐死去……

    “头儿，大迁移的事态真的这样严重吗？”马丁没有走，在屋顶伺候麦克喝酒。

    “你也喝。”麦克知道海边大院子附近上百码都没有人，拍了拍身边，让马丁也在房顶坐下，“事实上，或许比警探厅收到的警报更加严重，弗莱克男爵才给予了西格莉德三十把火枪队备用的火绳枪。”

    停了一下，麦克又问了：“所以，你可以确定你对泰倍莎不是一时的冲动吗？所谓爱情是非常危险的，黑人爱上贵族女孩更是比普通的爱情危险了一万倍还多。”

    “头儿，您不知道……”

    马丁灌了一口酒，盯着海面上映照的星光，“我不知道是不是爱情，甚至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再见到她，但是她给予我热茶和铺盖是一种类似大雪中送来火盆的恩情，她说【黑人、白人还有印第安人都是平等】的时候，那种感觉让我的心脏都裂开了。您说如果是您的话……”

    “我有茱莉亚了，或许可以加上维多利亚和西格莉德？”

    麦克打了个响指，不想说什么如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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