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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了十数米,这个已经看不清面貌的年轻人躺在地上,昏了过去。

    淡淡的烟雾从他的半张脸上缓缓飘起,是体内的真气自动运转起来,治愈着伤痕,张生坐在张安生的身体上,手指天空。

    “下一个是谁?”

    阵法环环相扣,一处被破,阵法自然不攻而破,蒙在张太成体外的光剑也慢慢消散,露出其中恐惧表情,半天未曾动作。

    “敢做不敢当,张家何时如此龌龊了?”

    张生神色讥讽,语气中带着嘲笑,从昏迷的张安生身上站了起来,走到了那个一脸惊恐地老人身旁,拍了拍他佝偻的身子:“鳟老,给我准备一间屋子。”

    张鳟脸上的表情带着惊恐,和不知所措,这超乎想象的情况下让他难以掩饰自己的表情,只是茫然地点了点头。

    张生又往前走了几步,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转过头去,冲着张鳟似笑非笑,开口说道:“张太成的那个侍女,我不是很喜欢,该好好管教管教。”

    “至少得让她知道不该笑自家的小姐。”

    从哪儿进来应该就是怎么出去,张生看见张椿站在出口,微微叹了口气,他有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小侄女,犹豫了许久,还是走到了张椿的面前。

    摸了摸张椿的头,笑着说道:“谢谢你带我回家,只是张府变了很多,我也错过了很多,家也早就不是家了。”

    张椿沉默不语,她比张生更愧疚,她觉得对不起张生,也对不起张家,或许她就不该把张生带回来,那也不会发生这些事了。

    张生指了指那个躺在白石砖上的身影:“我没杀他,不久之后他也该醒了。”

    张椿无声的点了点头,张生叹了口气,掠过她的身侧,径直朝张椿身后的墙壁走去,之间墙壁泛起微微的涟漪,张生的身影越来越淡,渐渐地消失不见。

    张椿走到张安生身边,跪坐了下来,撕下衣角的布条,替他擦着血。

    血液浸湿了黑色的布条,黑色变得更加深邃了,但张椿似乎走了神,拿着沾满血渍的布条涂抹着张安生的伤口。

    张安生其实根本没昏过去,他也好像感受不到伤口的疼痛,双眼无神的看着天空。不知过了多久,张安生的眼睛再次聚焦时,便对上了张椿的眼睛。

    张椿的眼睛很美,好像漆黑的玛瑙,纯粹又闪耀着光芒,以往都是坚毅的,唯独这一次,看着张安生,满是怜悯。

    “你们都不该去招惹他。”

    张安生没回话,只是反问道:“你为什么这么维护他?”

    张椿一愣,脸色变得复杂,但答案却脱口而出:“张生是我的小舅,当侄女的为什么不维护自己的小舅?”

    却没想到张安生听了这话却冷笑了起来,越来越大声,最后变得放肆,紧接着便是怒吼:“什么小舅!我看就是你看上的小白脸!”

    “就因为他比我强?所以你觉得他好?你这个贱女人!”

    “啪!”清脆的巴掌声响起,张椿的手狠狠地打在了张安生完好的脸上,眸子里闪烁着泪花,女子眼睛盯着眼前这个躺在地上的,熟悉又陌生的男人。

    然后一言不发的便走了,只留下遍地的狼藉和变得歇斯底里的张安生。

    ——————————

    是夜,骤雨,东北风,依旧打芭蕉。

    张生坐在床铺上,白天时自己所展露出来的实力彻底震慑了张鳟,立马便马不停蹄的安排了一处小院给自己。

    小院里的花卉,房中的陈式,都与六十年前自己在张府的院子差不多,也说张鳟是个心细的人,这套院子张生住起来是舒服极了。

    只是院子再好,床铺再柔软,张生也毫无睡意,或许是连着睡了六十年把觉都睡完了,哪怕此时已是半夜三更,张生也依旧是在床铺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眠。

    索性坐了起来,开始琢磨自己观想龙首习来的无名呼吸法,一遍遍的吐纳着,大量的灵气被吸纳到体内,然后在体内沿着周天路线行走了起来。

    一边观想着脑海中一运转功法便会浮现的龙首,一边吐纳着,张生竟觉得这样子舒服极了,好像置身在温暖的海洋中,浑身的疲劳一扫而空,比起睡觉,更让人觉得放松。

    呼吸法搬运着体内浩瀚的真气海洋,张生正沉迷在修行所带来的舒适时,突然有一股针刺般的感觉惊醒了张生,赶忙把内气压回丹田,走到了窗边。

    这种针刺的感觉张生再熟悉不过了,尽管隔了六十年,但对于张生也不过是昨天与今天,如此两天便经历了数次这种感觉。

    是杀意,有人怀揣着浓厚的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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