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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午了。

    莫凡自己下厨，煮了饭，清蒸金枪鱼，支开度假村的所有人，从空间里拿出了颗桃子：“爸，尝尝，很不错的品种。”

    莫凡虽然没什么胃口，还是接住了桃子：“好吃，真香。”

    一颗桃子就足矣改变人的体质。

    空间的桃子还剩下三颗，原是给家里人留的。这些桃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开花、结果。现在三月中旬，按理说应该是桃花朵朵的季节，空间的三颗桃树却全无反应……

    ……

    送父亲去机场，莫凡就在机场外面看着湾流G650冲上云霄，心里不知道什么滋味。苦涩、难过，还有疼，撕心裂肺的疼。

    回去马卡岛，莫凡叫来二哈，坐上丽娃27游艇出海狂飙发泄。

    8米长的小游艇，时速能到66公里每小时。

    来到岛屿北部深海区，莫凡停下了游艇，呼喊了几声小沫，那家伙也不知道跑哪去了，好长时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些时间，莫凡从未有过的心力憔悴。的冲动……

    “幸运，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很过分。”莫凡揪住二哈的狗脸，看着它

    “汪，汪汪。”二哈一脸凶样，摇头晃脑，挣开了莫凡，又忽然在他脸上舔了一口。

    人活着不能太自私。但也不能太无私……

    可是管他呢，人活着谁还不是为了自己。活着累就是因为想的太多。如果只能靠祈求和委屈换来家庭温暖，自己宁愿不要……

    莫凡又揉搓起二哈的脸蛋，这家伙又胖了很多，揉搓起来手感不错：“真羡慕你哟，有个真正疼爱你的人。”

    哈士奇翻了个白眼，好像在说莫凡真不害臊。

    莫凡嘿嘿嘿笑了起来：“狗杂的。”

    头顶太阳，远处有乌云飘了过来。莫凡撑起游艇的软顶，躺倒沙发上。

    游艇随着海波轻轻摇曳，莫凡仿佛有了归属感一般，想起了很久看过的一首诗。

    ‘一叶扁舟，浮家来向江边住。这回归去。作个渔樵侣。不挂征帆，也莫摇双橹。天涯路。云山烟渚。总是留人处。’

    乌云飘了过来，天下起了大雨，打在顶棚上哗啦作响。

    半梦半醒之间，莫凡听到了‘咔咔、咔咔……’的声音。

    从海底传来，像敲击木头的声音。抹香鲸的呼唤……

    忽然，一头庞然大物跃出海面，‘哗啦’一声又落了下去。，

    仿佛来至宇宙的声音，空灵、寂寞。这是座头鲸的叫声，‘嗷噢噢’，非常悦耳，能让人的心情宁静下来。

    海底下，随即又传来很多人吹口哨的声音，这是虎鲸的叫声。

    睡醒一觉已是行空万里。

    莫凡打开顶棚，探出脑袋，小沫浮出水面，从它的大鼻孔里喷出水雾，溅了莫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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