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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数游鱼来回游动的感觉。

    但缩小并没有停止，格瑞尔专心驾驶着电班列，他清晰的记得自己在穿梭时空前，比这还要小，这还只是微观世界吗，而不是量子领域，还有继续缩小才行。

    后面的霍普则不断的与珍妮特、斯塔克他们联络，叙述着自己所看到的景象，而贾维斯则根据描述给出这些细菌的名称和大小，从而给霍普提供样本数据，来确定自己变的多小了。

    至于珍妮特，一直在说：还不够，还要继续。

    让霍普忍不住问道：“妈妈，你到底缩小到了什么程度？”

    “我应该超越了量子领域，我称这里为量子虚空，和太空很相似，漂浮着很多的形形色色的东西，非常非常的危险，你们必须尽快找到我，然后我们用最快的速度离开。”珍妮特语气非常严肃的吩咐着，让人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样子，让生活了三十年之久的珍妮特都说那里很危险。

    至于霍普则满心的心疼，能让母亲亲口说出那里很危险，那肯定不会多安全，完全无法想象母亲三十年是如何度过的。

    电班列还在继续缩小，细菌已经大到不可思议的地步，完全占据了电班列驾驶舱的视野，而上面也出现了凹凸不平的迹象，以及一个个孔洞，最终是稀疏的网状物...

    周围不知不觉间不再出现新的东西，却变的光怪陆离，到处都是扭曲的色彩，好似万华镜一般，格瑞尔却看得有些眼熟，突然想到，这不是古一法师给新法师开心眼时，让他们所看到的‘真实世界’吗？

    难道说，古一法师或者之前的至尊法师，到达过没有任何意义的量子虚空，领悟了世界的真谛，从而开发了驱动本源世界的‘程序’即咒语，于是魔法就出现了？

    不知道，也无法验证。

    但格瑞尔却觉得很有可能，不然的话，开心眼的所见所闻会何会和此刻的万华镜般的光怪陆离的世界一模一样。

    没有了参照物，再察觉不到列车的缩小，只能看到周围无数的立体万华镜在不断的变化着，直至好似到达某个界限，万华镜停止了变化，电班列‘撞’上了其中一面万华镜。

    周围骤然一变且明亮起来，不再是光怪陆离的扭曲世界，而是无边无际的虚空，漂浮着无数大大小小的‘岛屿’，并且这些岛屿也是奇形怪状，相互之间由粗细不一、数量各异的‘藤蔓’相连，有点像是潘多拉星的浮岛。

    只是这些岛屿和藤蔓之类的不明物体，被涂成了不同的颜色，且散发着五彩斑斓的光，也是这片虚空的光源，让人不由得去想这些物体到底靠什么来发光？

    霍普望着外面的世界，很是诧异的说道：“这就是...量子虚空？”

    “我想是的。”格瑞尔点点头，他上次穿梭时空到过这个世界，还冲入了某座山洞里，在洞壁上看到了非常微小的好似城市般的凸起，然后就进入到1993年的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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