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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还有这种说法的么？”马科多姆看着眼前的半杯茶水，不可置信的发出一声疑问。许凡笑道：“在我们国家有一种说法，叫做满杯酒，半杯茶，如果有人给您斟茶的时候直接来了一个满杯，或者是和您聊了一会儿天儿就端起茶杯一言不发，就是在撵您走啦，我们管后面这种，叫做‘端茶送客’。”说着话，许凡还特意示范了一下，可惜自己手里的不是盖碗儿，稍微有点不太匹配。不过马科多姆可没管那么多，就在那琢磨自己以前去别人家的时候有没有被端茶送客过。

    眼瞅着马科多姆的神色越来越凝重，许凡赶紧将话题岔了过来。“马科多姆先生，我们在那件事情上达成了一致，现在的结果也还算差强人意。那么，就到了我向您支付报酬的时候了。不过在这之前，我还有一点疑问。您和那个人的生意，有什么相同之处？又有什么不同之处呢？”

    马科多姆听见许凡开始讨论正事儿，也不研究茶水的事情了，放下茶杯组织了一下语言就问道：“许，是这样的。在国外，我们的生意其实是分成两部分的，这第一部分，就是我们国内的生意，但是你也应该知道了，现在大家内卷的严重，在没有一个特别好的项目的时候，我们基本是维持在一个吃不饱也饿不死的状态。”

    “所以在这种情况下，那小子就开始琢磨着将自己的生意往国外发展。我其实也是有这种想法的。但是我更倾向于和国外的公司进行合作，有钱一起赚才是王道。但是那小子的想法就要激进的多，他想要一家国外的公司，自己做实际控股人，然后找一些本国人来帮助自己管理公司，也就是披着国外公司的皮，内里却是我们国家的人。”

    “那小子的主要经营项目是在影视作品和娱乐公司上，我想着也是他为什么会盯上你的原因。首先。你符合他要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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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家国外公司的诉求。其次，你的‘超级英雄’ip也比较热门，这样的话有利于他的娱乐公司往里面安插人手。最后，你太年轻了。”前两点许凡还是能明白的，但是他唯独好奇的就是，自己的年纪和这件事情又有什么关系呢？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马科多姆也笑了。

    “很简单啊，年轻，就意味着你的经验不丰富，就意味着你会更好操控，如果他真的如愿拿下了你的公司，完全就可以用你来在明面上掌控公司，而他只要在暗地里赚钱就可以了。这也是他们常用的手法，以此保证自己不会出现在有心人的视线之中。”

    “我和他们最大的不同之处就在于，我更倾向于和别人合作。这世上的生意是做不完的，我自己也不可能将世界上所有的钱都赚完，所以合作共赢才是最正确的事情。就像我们这一次的合作，固然我自己也能打入你们国家的市场，可是要是有你这种本土的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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