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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曾于时光长河上与那位女帝对视一眼。”江木道。

    “恐怕其修为已经超越了巅峰时期的羽化。”

    羽九菱呆呆的看了一眼大殿门口，然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内心的波动。

    “此番多谢叔祖出手护持。”羽九菱起身，盈盈一礼。

    闻言，江木笑着摇了摇头道：“没必要。”

    言罢，江木举起手中的茶杯，一饮而尽。

    少顷，一道圣光飞入神殿，显现杨曦的身影。

    “前辈。”杨曦飞身掠至江木身前，轻声道。

    江木放下茶杯说道：“心中的仇恨可散了？”

    杨曦轻点臻首，并未多语。

    江木起身，对着羽九菱道：“此番事了，我也该离去了。”

    “九菱恭送叔祖。”羽九菱起身道。

    江木挥了挥手，示意她不必如此。

    “孩子，你若是无处可去，可随我修行一番。”江木对着杨曦道。

    闻言，杨曦沉吟些许，轻轻点了点头。

    ……

    星空之中，江木悠闲地漫步在群星下，一旁杨曦仅仅跟随。

    “为何心绪低迷？”江木瞥了一眼身旁的杨曦，询问道。

    一旁的杨曦脸上露出微微迷茫的神色，“以前总想着为哥哥报仇，如今大仇已报，却不知何去何从。”

    江木轻轻一笑，停下身形，一挥手一方时光长河投影在杨曦身前。

    “二十二万年后，会有一尊圣体出世，也许是你哥哥的轮回。”江木指着时光长河彼岸说道。

    “二十二万年后？”杨曦的眼神微亮。

    江木放下手掌，时光长河的虚影缓缓消散，“即使强如大帝，寿数也不过万载出头，古来多少大帝，为了追寻长生自斩一刀，堕落生命禁区。”

    闻言杨曦脸色并未发生变化，反而是燃起一丝希望，“前辈，这世间是否有仙？”

    江木无丝毫犹豫答道：“有！”

    ……

    自这一日起，江木便带着杨曦游历于无数生命星辰之中，感悟天地八卦之象。

    百年岁月一晃而过，这一日，江木坐在碧灵泽帝亭之上，轻轻吹动口中一支金色竹笛。

    飘渺的笛音从江木嘴角泻下，回荡在清澈的湖泊之上。

    “孩子，在你的理解里，什么是天地？”江木放下竹笛，侧过脸，对着一旁擦拭宝剑的杨曦问道。

    杨曦闻言也是一愣，没想到江木会问这种问题。

    “我不清楚，但是我曾经在一卷残破的古经中看到过一句话，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杨曦道，“我曾试图理解这句话的含义，但是却总不得其要。”

    江木哈哈一笑，“所谓天地不仁，便是在说天地没有私心。”

    “以万物为刍狗，可以理解为，不论你是古之大帝，还是普通凡人，在这方天地的眼里都是平等的，不分高下。”

    或是福至心灵，江木心生所感，开口道：“今日我便和你讲一讲何谓天地……”

    随着江木口中一句句真言吐出，其心底关于乾坤二象的理解也愈发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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