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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她也会牛头人语，现在九个德鲁伊里面七个都是暗夜德鲁伊，就她和老牛是另类，两人虽然一个是联盟一个是部落，但不妨碍他们聊聊天，拉拉交情。

    老牛性格不错，和凡妮莎的便宜师兄差不多，但是天赋可比她那个便宜牛师兄高太多了。

    哈缪尔.符文图腾的岁数已经非常大了，他是牛头人一族中的长者，和现任牛头人酋长凯恩.血蹄是童年时代的好友。

    他能在短短数年内晋升大德鲁伊，对暗夜精灵来说是个非常恐怖的消息，这完全违背了常理。

    凡妮莎也就这个问题来问老牛。

    “为什么牛头人短短数年就能获得这么快的进步，是大德鲁伊玛法里奥讲述了什么窍门吗？”

    “年轻的人类小姑娘，你说错了，牛头人不是刚刚接触德鲁伊之道，尽管我们之前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但崇尚自然的传统一直在牛头人中传播，祂没有放弃我们，而我们也一直没有离开祂的怀抱，德鲁伊之道是钥匙，并不是整个世界。”

    老牛在身边的黄沙中翻找，很快就找到一颗在黄沙下顽强生长的植物，他只是简单地挥手，植物就恢复了活力，并长到了一人多高。

    “很多牛头人即使不懂德鲁伊之道，但他们也能做到这种事，德鲁伊之道并不是某种形式，而是一种对生活的态度。”

    老牛像是对待后辈子弟一样，不厌其烦地讲述着牛头人在德鲁伊上面的体悟。

    这和凡妮莎净化一切的道路完全不一样，但不能说没道理，能当上大德鲁伊，必定有自己的独到之处，借鉴一下经验也是好的。

    和老牛聊了一会，旁边那位美女德鲁伊她也被放过。

    艾乐瑞瑟.雷弗拉尔是个不那么传统的女性暗夜精灵德鲁伊，喜欢交朋友，也喜欢四处跑。这万年来一直在维护着大自然的平衡，可惜最后被暮光信徒袭击并黑化，她认为是她最亲近的盟友背叛了她。

    这个亲近的盟友是谁呢？就是一旁的老牛哈缪尔.符文图腾。

    他们两个交情很深，这也是泰兰德让他们来和凡妮莎合作的原因，三人其实都是德鲁伊里的另类，很难融合到正统的圈子里去。

    雷弗拉尔偶尔也加入他们的谈话，她的话不多，对德鲁伊的一些观点更像是具体的修炼方法，而不是老牛那样的牛生态度。

    “听说你是人类那边的高层？你是人类的国王吗？”雷弗拉尔问凡妮莎。

    这位暗夜精灵美女一直在奥山帮助矮人打霜狼氏族，没事就帮忙召唤个大树什么的，霜狼氏族那边恨死她了。

    凡妮莎大致猜到了她要说的话，连连摇头：“不是，我不是。”

    能看出美女德鲁伊有点迟疑：“那奥特兰克山谷到底算是你们人类哪个国家的？你知道吗？能不能和人类的国王说说，把那些霜狼氏族的兽人驱逐出去？”

    凡妮莎看了老牛一眼，这货直接装死牛，一言不发。

    她也很为难，这个事真是不好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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